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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穆鴻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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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穆鴻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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吳邪沒管劇情人物的爭執和白發兒他們的認親活動,拽著穆鴻之連珠炮一樣的問,“你們隊伍幾個人,剩下的人是誰叫什麽名字,你們經過了幾個次世界,為什麽會有兩個在這裏,其他的人呢?在哪兒?”

“嘿,我們就算認識,也不至於問的這麽深吧。”穆鴻之看著面前的人,普通關系,敵友難辨。

“我問你,有沒有吳二白,有沒有!!!!”吳邪現在就像是個咆哮派掌門人,就差拽著穆鴻之搖肩了。

“你怎麽知道的,你是誰?你找他幹什麽?”穆鴻之的槍口抵著吳邪的下巴,瞬間張啟山的刀已經在穆鴻之的脖子上劃出血痕。

“把你的槍放下,你敢傷他??”好長時間了,沒有人在張啟山面前明晃晃的用利器對著吳邪了,這真的是…當著老虎的面踢小虎面門。

“璽白,和你的隊友說一下。如果傷了我們家小哥兒,吳二白也不會放過他的。不出意外,你隊友槍口指著的,是吳二白的命·根·子·呀!”白發兒這話雖然是和璽白說,卻是給穆鴻之聽的。她左手有了點感覺,撒滿技能提供的療傷恢覆成效已經到頂。白發兒制止著林雨把所有修覆異能用幹,劇情似乎剛過了一半。她自己也有自愈因子,需要的只是時間。

吳邪家裏那點親屬關系,在這麽多年的相處中,早已經被其他人所熟知。就像白發兒上下三代、包括璽白這個網友的存在,都已經告訴給了吳邪他們一樣。他們在一起的時光太長,聊天聊到最後都幹了,掏出了記憶中的所有,分享給了面前的人。他們的羈絆,比朋友家人兄弟姐妹更深刻。白發兒能從吳邪描述他家庭關系中推斷,吳家就這麽一個孫子輩的小孩兒,定是所有叔伯的眼珠子,鐵珍貴。

吳邪一點兒都不害怕,還笑了,“真好,二叔不是一個人,你們和二叔多久了。你們一定很信任彼此吧,你們幾個人?”

穆鴻之湊過去用都快親上的距離,仔細看了看吳邪的眉眼,默默地收了槍。

“呵,完了我死了、我死了我死了,小白,你還是送我上路吧。”穆鴻之一臉的生無可戀的撲到璽白身上。

“哼,幫不了你。”璽白攤手。

“我艹他大爺啊,怎麽和二哥說啊,怎麽說啊。其實我前導的時候帶的就是他侄子,然而我一直都沒想起來!就真是沒想起來,真送命題,越看越像!我怎麽就沒想起來啊!為啥啊!”

“這個風格,和賀哥真的很接近。”風佘騰說著,這會兒大家才發現姜賀直勾勾的看著穆鴻之。

一個戰車裏站滿了人,穆鴻之這也才看到姜賀。

生命是什麽,生命就是一個巧合和一個巧合撞擊出來的所謂緣分。

“副隊?媽呀,我草,不會吧。咱們怎麽回事兒啊,怎麽回事啊,你怎麽也在這裏,你咋是他們隊伍的?為啥啊?”穆鴻之兩步就抱到姜賀身上。

“哎呦,這關系亂的,我腦袋疼,你們這不等於全都認識嘛。煩死啦,就我和你們之前一點兒關系都沒有!”林雨揉著已經走過來紅後的腦袋,真是,不知道怎麽理解比較合適。林雨有點點嫉妒,只有她在原世界是和這些最喜歡的人一點兒牽連都沒有的。

穆鴻之被林雨的聲音吸引,剛看到這個一直轉轉悠悠的給別人治療,沒怎麽看到臉的小女孩兒,“唉,小林雨還活著呢?厲害了。”

“怎麽說話呢,我活著不是正常的嗎,你還希望我死啊。”

穆鴻之對於這個小女孩很有印象,那個在狂蟒之災世界裏會下意識撲掛在自己身上的小女孩兒竟然得了這種隊伍。顯然不管是試煉世界還是心理建設,都過得足夠好。穆鴻之知道林雨所有隱秘的傷痕,因為在狂蟒之災時的林雨根本不相信這個世界,事無巨細的說明著前情,也是在表示著她自己的拒絕真實。林雨以為是夢境,誰會在夢境中有所防備。

林雨撅著嘴,本來對這個紅木還挺有好感的,畢竟在狂蟒之災裏這個紅木救了她好多次。最後也是紅木帶著她從雨林裏和張啟山吳邪匯合,那時候還覺得紅木挺穩重的。

沒想到這個紅木竟然認識姜賀,看來是姜哥的戰友,兩個男人現在還抱在一起,應該是很親密的戰友。林雨對於穆鴻之的心情是很覆雜的,這世界上和她親密的人都知道她的秘密。但也都是吳邪白發兒這種,因為長久的交往而得來的信任。

穆鴻之對於林雨來講,只是世界觀所處變化震蕩中的一個異數,不小心漏了本意的那個人。

“當然不是啦,我希望你死、我救你幹嘛呀,”穆鴻之說這話放開姜賀,走過去掐了掐林雨的小臉蛋兒。

啪的一聲兒,姜賀沒控制好直接打在穆鴻之的手背上,“離我女兒遠點兒,你個逃婚的渣男!”

“唉,你怎麽說話呢你,副隊,你這麽說話麽意思啊。現在哪兒還有指腹為婚的事兒,婚約這種事情,沒結婚我逃個屁婚啊。對方,我見都沒見過!不過,我可夠意思了,我聽我媽說了她被人給虐殺了。這都什麽年代了,還虐殺,我艹簡直挑戰社會底線。我可是托了人把那禽獸弄了啊,保證他出不了監獄。小姑娘小時候還挺可愛的,就是啥都看不到。我這麽帥氣,看不見多浪費啊…盲女不合適。”

“盲女怎麽了,你這都說的什麽玩意。你是個軍人不是個悍匪,還保證禽獸出不了監獄…”姜賀突然覺得有點怪,一陣子詭異的安靜。璽白不明白怎麽回事兒,沒人說話她也就不說話。

吳邪默默地把林雨拉到自己身邊兒,林雨沒意識到什麽。張啟山也皺著眉頭,這會子看紅木的眼神都不對了。

“你們幹嘛,怎麽突然對我這麽有敵意。我可沒想對二哥的侄子做啥啊,我就拿槍抵了,我槍保險栓還鎖著呢,我沒準備開槍啊。”

“鴻之啊…”姜賀拍了拍穆鴻之的肩膀。

“啊??”

“你在這裏,我就不是智商最低的人了,真好。”姜賀這話說的特別由衷,特別的由衷。

“不好意思,打擾你們。”希克斯那邊也點完數了,那邊因為人員損傷了一些,氣氛很壓抑,顯得張啟山這邊兒熱火朝天的不合時宜。

“等下再說,”姜賀在最外側,“希克斯,不好意思,我們找到了我們很重要的朋…”

“真沒想到你們還活著,”雷普莉還認得穆鴻之和璽白。

“哦,雷普莉再次見到你真好!我們一直在休眠艙裏,才知道過去五十多年。”璽白趕緊走過去給雷普莉一個擁抱,對著張啟山他們使著眼色,口型說著,朋友個屁啊。

“你們認識?”雷普莉問。

“對,這是我家…三姑。恩,就是我爸爸的妹妹,”白發兒算了一下年紀,“嗯,這樣比較合理,對是我爸爸的妹妹。看過照片,知道這事兒,對對對。”

璽白用口型說著,牛逼了您吶。

“雷普莉,不好意思,我們太激動了。您那邊兒的決定是什麽?”解語臣非常冷靜,畢竟他也是看過張啟山和吳邪在一起配對的人了,自己的“伴侶”也是個超過一百五十歲的老妖怪,他還有什麽不能接受的,都能接受,都·能·接·受。

“唉,還能怎麽樣。阿爾現在昏迷不醒,按照軍事戰鬥法則,阿爾受重傷。決定權現在希克斯手上。他和我的意見一樣,直接用原/子/彈轟掉這顆星球。”雷普莉也是對異形深惡痛絕。

陸戰隊折損了幾個人,在原劇情裏死掉的的阿爾和馬克還活著。馬克那只眼角有疤痕的眼睛被異形血液噴濺到,徹底瞎掉了,人還活著。阿爾手腕斷了,下顎也燒掉了一半,林雨早先就給接骨完畢,餵了傷藥,也進行了治療,這才勉強抱住他的命。

“陸戰車損毀嚴重,咱們得去登機的地點兒,柯萊特和副手就來接咱們了。”希克斯說著,下了陸戰車點燃了□□標識位置。

張啟山等人還沒來得及下車,就聽到了巨大的轟鳴聲。

“媽的,忘了。登陸機毀了,裏面有異形。”白發兒陳述了一個事實,他們忙著認親,忘了劇情。

“這和你沒關系,你若不記得呢?”姜賀把安慰著白發兒,這不是白發兒的錯和義務,她確實忘了提醒。提醒也未必有用,兩個非作戰兵,一個異形,活下來的可能性太低了。

“這下好了!這下好了!我們怎麽辦?我們走投無路了!!”哈德森已經瀕臨崩潰,看著滿地的登陸機殘片。柯萊特和登陸機的行駛副手也葬身火海,他們都沒機會救助。

“我們回到主控點,”雷普莉和希克斯已經成為劇情人物的核心,幾句話之間已經把大兵又塞回戰車中,回到了主控室所在的建築群。

“清點彈藥,”希克斯命令著,阿爾在一旁點頭,舉著拇指示意,讓希克斯繼續指揮。

希克斯發動所有人在登陸機的殘片裏找到了一些槍支,回到主控室後也搜集到了一些彈藥。四把脈沖槍,15輪彈藥。M4手榴彈有15個,火/焰/噴/射器只剩下半箱燃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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